本图摘自1990年初版、2005年第二十次印刷的《达赖喇嘛自传——流亡中的自在》。图中把中国新疆称为“东土耳其斯坦”、东北地区称为“满州”,连同西藏、内蒙古等均从中国划分出去,列为“西藏的邻国”。
自“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十四世达赖喇嘛2008年策动拉萨“3·14”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破坏北京奥运会火炬境外传递等一系列活动遭到惨败后,忽然脸孔一变,大讲起“藏汉友好”来。所到之处,“不能培养恨中国人的心”、“加强汉人与藏人间的相互理解”时时挂在嘴上,责令手下到处拉人入伙建立“藏汉友好协会”,并亲自出马同汉人搞网上“对话”,俨然一副藏汉“共主”的嘴脸。达赖真的改变了他几十年来对中国各民族的仇视态度了吗?
驱赶汉人是“中间道路”固有内容
达赖的“中间道路”包括两条核心内容,一是“大藏区”,就是要把中国所有有藏族居住的地方搞成一个行政区划;二是“高度自治”,就是在“大藏区”内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宗教等一切均由他们这些人管,中央不得过问。只有傻瓜才看不出来,这实际上就是“西藏独立”。
达赖在提出“中间道路”之初,就一并作了把除藏族以外的其他民族统统驱赶出去的规划。1987年9月,达赖在华盛顿对美国国会人权小组演讲的“西藏五点和平计划”中公开提出,要将“整个西藏,包括东部的康和安多地区在内”变为“和平区”、“缓冲区”,“西藏人这个人种若要求生存,一定要使人口转移停止,并使移民入藏的汉人回到中国”(For the Tibetans to survive as a people,it is imperative that the population transfer is stopped and Chinese settlers return to China)。
对于这种赤裸裸的民族清洗主张,达赖此后从来也没有更改过。2008年11月,达赖抛出后来被他们称为“中间道路”标准版本的《为全体藏民族实现名符其实的自治的建议》,其中相关表述为,未来“自治机关”享有“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其他地区的人民在西藏居留,定居,工作或其他经济活动自主制定相关法规的权力是极为重要的”。毫无疑问,这一“权力”中就包含驱赶汉人的权力。
为了防止有人误解,2009年8月2日,达赖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对这一条作了注解:“西藏实现自治以后,如果汉人多于藏人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状况”,这再一次表明,他驱赶汉人的决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那么,如果一时驱赶不完怎么办?达赖集团也早就安排停当。2008年10月27日,“首席噶伦”桑东在印度达兰萨拉接受媒体采访时称,未来“居住在西藏自治区的非藏人不享有自治权,因为他们不是少数民族,自治权仅限于当地的少数民族”,“少数民族自治区的所有官员和雇员都应该由少数民族担任。”这里就说得比较完整了,第一、对汉人实行驱赶,第二、如果一时驱赶不尽,就把他们打成社会的二等人,不允许他们享有与藏人同等的权力。
如果说达赖、桑东比较有“文化”,说话还多少有几分“含蓄”,那么他们的手下可就直言相告了。法国记者董尼德《西藏生与死》(苏瑛宪译)一书中,记录了达赖的弟弟丹增曲加以及其他人的诸多言论。丹增曲加在接受采访时赤裸裸地称:“我们先求自治,然后再把中国人赶走!就像马科斯被赶出菲律宾一样,就像英国人被赶出印度一样!……自治将是个起步。”
他更宣称:“非常难以想象中国人会洒脱地自己离去,除非是我们使用这个(他用右手比了比扣扳机的手势)……我们必须要制造流血事件……我想中国人只听得懂暴力的语言。他们不是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吗?很好,我们就在这上面较量较量吧!”达赖集团“西藏青年大会”秘书长扎西南杰说:“如果我们杀了中国人,没有人可以指责我们是恐怖分子,因为没有一个在西藏的中国人是无辜的……我们使用恐怖手段,所有对抗中国人的手段都是正当的!”
达赖自1959年逃亡印度以来,挑拨汉藏民族关系、煽动民族仇恨一直是其欺骗、聚拢国外藏人的重要手段,也是在国内藏区制造暴力犯罪的思想“武器”。在达赖集团仇恨教育中长大的丹增尊珠在《加米 我们想象的中国人》一文中写道:“在流亡剧院的舞台上,我们从没有看到除了军人以外的任何一个中国人,……野蛮、残忍的军人,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中国人的群体形象。”在2008年“3·14”事件中,暴徒高喊的口号就是“吃糌粑的起来”,“打汉人去”,半天打死、烧死无辜群众18人,而达赖却对媒体表示:“我不能叫他们停下来,这是人民的行动。”
历史上,帝国主义势力和西藏上层分裂势力多次为达到“西藏独立”的目的而制造“驱汉事件”。1949年西藏地方分裂势力在英帝国主义分子的唆使下,动用武力强制驱逐国民党政府驻藏机构人员和“在藏的一切汉人”。今天达赖驱赶汉人的政治主张和行动,也是帝国主义破坏中华民族团结、分裂中国图谋的继续。
人们自然会注意到,在达赖的所有有关表述中,都只讲汉、藏两个民族,仿佛青藏高原上不存在其他民族。实际上,每个中国中学生都知道,青藏高原特别是其边缘地带,自古以来就生活着藏、汉、门巴、珞巴、羌、回、满、蒙古、哈萨克、东乡、保安、裕固、撒拉、彝、傈僳、白、纳西、怒、维吾尔等十几个民族,历史上这里就是中国各民族频繁迁徙交往的大舞台,是各民族共同生活的家园。
以整体被纳入“大藏区”版图的达赖老家青海为例,在吐蕃王朝时期藏族迁居青海之前,就有羌、汉、鲜卑等民族居住,元朝起蒙古、回等民族又相继迁居至此,新中国成立以前这里已经是多民族交错居住、密不可分。新中国成立后实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诸如“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等名称就反映了这里各民族共同居住的状态。达赖视这些民族如乌有,实际是把他们统统列入“汉族”,都在驱赶、残害之列。在达赖的“高度自治”下,同样是没有这些民族生存空间的。
这样看来,至少达赖对藏族还是仁慈、关怀的。其实不然,达赖集团对广大热爱祖国、致力于民族团结和社会主义新西藏建设的藏族人,更加恨之入骨,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达赖的“智囊”、在其“安全部”任研究员的李科先(LUKAR SHAM,青海人)2008年10月贡献给达赖一份“西藏独立新十五条意见”,其中宣称,不仅“中国的所有党政军干部要离开西藏,在这些党政军里工作的藏族公务员也不可能保留原职”,“不能为了几十万藏汉职工的饭碗,牺牲两个民族的长远利益。”藏青会头头格桑次仁曾经对着镜头大叫:如果能回到西藏,要把那些与汉人合作的藏人统统抓起来,挖掉他们的眼睛。
有多少人将因“中间道路”失去家园
达赖驱赶汉族和其他各民族的“政纲”,将涉及多少人?据达赖自己1987年9月向美国国会报告,至少有750万汉人应当驱赶“回到中国”。笔者特意替达赖做了一项细致而重要的基础性工作,即对“大藏区”范围内民族人口分布进行计算,以免人们辜负了达赖的“好意”与“慈悲”。
按照达赖集团在《为全体藏民族实现名符其实的自治的建议》中的表述,“现今被中华人民共和国赋予自治地位的所有藏族地区,需要纳入统一的自治管理范围内”,这就包括了新中国成立后设立的西藏自治区和青海、四川、甘肃、云南下属的10个藏族或藏族与其他民族联合的自治州,2个藏族自治县。
根据以上地方提供的数据,上述地区总人口约797万,其中藏族人口约556万,其他民族241万,也就是说,仅在这个地域范围内,达赖就要驱赶241万人,约占这些地区人口总数的30%。
然而这显然远远不能满足达赖的胃口。笔者将达赖公布的“大藏区”地图(见附图)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进行了对比,发现这个地图中“大藏区”远远超出了上述民族区域自治地方的范围。这个印在“达赖自传”扉页、悬挂在达兰萨拉“西藏流亡政府”大厅里的“西藏国”地图,其范围北至新疆南部、河西走廊,东至甘肃中部和四川中部,南至云南中部,囊括了整个青海省、半个四川省、半个甘肃省、四分之一个云南省以及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的南部,面积在250万平方公里以上,超过中国国土面积的四分之一。
这个范围已经深入了汉族和其他民族居住密集地区,并包括20多个其他民族自治地方。笔者大致统计,在这个范围内人口约3100万,其中汉族和其他民族人口约2500万。也就是说,达赖一旦“高度自治”,这片土地上80%以上的人口,共2500万人要被驱离家园,青藏高原及其周边地区将上演一场民族清洗、民族仇杀的空前惨剧,世界上一些国家发生过的国家分裂、生灵涂炭的悲剧将在中国重演。由此观之,达赖真不愧为“诺贝尔和平奖”得主!
十四世达赖自己是藏人吗
但是,当达赖忙着算计怎样驱赶汉人的时候,他自己是什么人却成了问题。前不久,凤凰网上一篇文章惊爆“第十四达赖喇嘛是汉族,全家姓赵”。该文引据史料提到,1935年西藏地方噶厦政府摄政热振活佛派人向“东方汉人地方”的青海境内寻找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1937年时任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西安行营主任蒋鼎文向蒋介石呈递报告说:“西藏拉萨当局于上年派设僧喇嘛格桑、克迈赛、索安旺堆等来青寻访达赖喇嘛,历时半载,于塔尔寺附近汉族赵某家中找出”,蒋介石闻之大喜,立即指示由中央护送其去西藏并拨款十万银元,此后,又为其坐床拨款40万银元,以示优异。
文章一出,引起了网上舆论热议,有人分析,达赖家乡一带自古汉、回、藏混居、通婚,达赖不是藏人的可能性极大;有人认为“达赖是国民党的‘潜伏’成果”,终于导致旧西藏上层落得个流亡国外的悲惨境地;有人认为达赖“长相十分可疑”;还有姓赵的网民抗议这是对赵姓的“污辱”,达赖根本不配姓赵。
实际上,关于十四世达赖不是藏族的说法自上世纪三十年代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而且证据迭出,在流亡藏人中也暗中流传。笔者在民国时期朱少逸著《拉萨见闻记》中查到一条记载:“灵儿(达赖)祁姓,名拉摩敦珠,生于青海贵德境之祁家村,……父母业农,全家均作汉语”。看来朱氏为了隐蔽某种目的,不想把事情说破,但也留下线索,以备后人联想。
中国各民族千百年来邻里相处、往来婚姻,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人有多个民族的血缘是很正常也很光荣的事。比如达赖二哥嘉乐顿珠的妻子是汉族,那么他们的子女到底是汉人还是藏人?佛陀倡言众生平等,姓赵姓祁、是藏是汉或是混血,对于一个人能否成为达赖喇嘛并无妨碍,关键在于其寻访认定是否符合宗教仪轨和历史定制。
可是,如果一个人戴着“诺贝尔和平奖”的桂冠,以佛陀弟子自居,却张口“藏人自治”、闭口“汉人移走”,煽动对不同民族的人歧视、驱赶甚至仇杀,顿时使人同时产生恐怖感和滑稽感。有学者在分析希特勒明知自己有犹太血统、却疯狂反犹的怪异行为时指出,身份认同尴尬的人为了融入所在的群体,往往会诉诸排斥自己出身的另一群体的极端言行。回过头来再看看达赖的所作所为,包括他对希特勒的同情与吹捧,无论是命运开他的玩笑,还是他自己刻意为之,两者实在是太像了。
建议达赖对自己的血统认真做些查证,以免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把自己也算到被驱赶的行列里去了,笔者倒很愿意帮达赖这个忙。当然,也许达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因为他已经多次宣称自己吃了51年印度的饭,变成“印度的儿子”了,印度才是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