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的每年三月，在妇产科医生眼里是“灰色的”，他们称之为“灰色三月”，因为这个月妇产科将迎来一年中人流手术的最高峰。而造成“灰色三月”的重要原因之一，是2月14日的情人节。湖南省妇幼保健院护士长彭智称，事实上，不止情人节，每年的七夕、“5·20”、圣诞这类节日过后的次月，都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对女孩来说，节日变成了“劫日”——我们把这种现象称之为“节日伤害”。图为女摄影师陈敏拍摄的专题《花祭》里的一幕：浙江某医院，一个女孩将鞋子脱在人流手术室门口(人流手术需要无菌环境)，独自走向手术台。（摄影/陈敏）
今日女报/凤网记者 李诗韵 通讯员 李俞辰 李晶
情人节刚过，许多年轻女孩的眼泪也接踵而来。
2月25日，前来湖南省妇幼保健院做早孕检查、咨询的女性，较往日明显增多。护士长彭智告诉今日女报/凤网记者，“这与刚过去的春节长假和情人节有关”。根据她在妇产科多年的工作经验判断，“接下来的三月，妇产科将迎来一年中人流手术的最高峰”——这正是医护人员口中的“灰色三月”。在彭智这些资深的妇产科医护人员看来，造成“灰色三月”的重要原因之一，是2月14日的情人节。“事实上，不止情人节，每年的七夕、‘5·20’、圣诞这类情侣间的‘粉色节日’的次月，医院的人流数量都会增加。”随后，记者走访省内多家医院，妇产科的医护人员均给出了相似的说法。
在性知识越来越普及的今天，被大众冠以“爱情”之名的种种节日，为何会悄然成为了女性的“劫日”呢?它带来的伤害究竟有多大?我们不妨从以下几个故事说起。
案例>>
逢节而“流”——
“80后”女性的24次人流史
填病历本，B超、血常规检查……这些都是人流手术前，女性要经历的过程。其中，成年人在病历本上签字确认是必要环节。
“美女，你是不是填错了?”
“没有。”
2013年3月，湖南省妇幼保健院护士长彭智接到一份病历本后，惊呆了——“年龄：30岁，人流经历：24次。”“开始以为她填错了，问了一句。待她确认后，我没敢多问。”彭智说，这名“80后”美女小珍(化名)创下了该院的历史纪录。
彭智说，小珍并不面熟，显然之前的23次手术并不是在该医院进行的。为了更好地了解她的身体情况，彭智试图打开她的话匣子。
“她不是湖南人，很小的时候就辍学来长沙打工。”彭智说，小珍跟朋友来长沙过圣诞节的时候，认识了初恋男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留在了长沙”。
科室医务人员对小珍都印象颇深。湖南省妇幼保健院主管护师王璐告诉记者，小珍自称第一次人流经历就是情人节后，这些年来，她逢节而“流”的次数并不少。
王璐介绍，省妇幼保健院门诊手术室的数据显示，2013年来医院接受人工流产的女性共有7000多例，重复流产的女性为40%，其中人流3次以上的女性占28%。
手术台上的重逢——
圣诞节“中了”，情人节又“中了”
“圣诞节过后，因意外怀孕，1月份做人流手术;过了个情人节，又怀上了，3月又来医院做人流手术。”看似戏剧性的一幕，却是真实发生在湖南省妇幼保健院的故事。
主管护师王璐告诉记者，通常做完人流手术的1个月内，不能发生性关系。然而，偏偏有很多女性为了过个浪漫的节日，铤而走险。“倒霉的是，还真的有人‘中了’。”
23岁的长沙美女小月就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因为长相甜美、打扮时尚，王璐对她第一印象就很深。
“我们了解到她还是个学生，所以发了一本避孕手册给她，提醒她今后做好避孕措施。”王璐说，“没想到，两个月的工夫，她又来了!”
“这次，男朋友显然没有第一次那样好脾气。”王璐回忆，由于两人都还是学生，经济状况并不好，“听女孩埋怨说手术费是自己找父母弄来的。术后要买药，男孩嫌药费太高，要退掉一些，惹怒了女孩，当场就吵架分手了。”
13岁女生的情人节秘密——
怀孕?我只是学了个“电影”里的动作
“她躺在病床上问我，为什么过个情人节就会怀孕?”长沙市中心医院妇产科主治医师刘琴至今忘不了那个懵懂的眼神。
2013年，刘琴迎来了她所见过的，实施人流手术最年幼的姑娘，仅13岁。“小姑娘的母亲在签字后，便冷漠地坐到了一旁，可能是害怕丢面子。”
每当遇上未成年的小姑娘来做手术，刘琴都会向她们普及一些必要的避孕措施。这次，刘琴发现小姑娘的两性知识一片空白……
“姑娘长得挺好看，所以我问她是不是很多男同学都喜欢她?她点了头。”刘琴说，顺着这个话题，她得知女孩与其中一名男同学互相倾慕，被同学们调侃“谈恋爱”。于是，爱看韩剧的小姑娘自然要求男朋友陪她过个情人节。
“她躺在病床上问我，为什么过个情人节就会怀孕?”本该做完手术让小姑娘早些回家，但刘琴放下了手术工具，“你知道你是怎么怀孕的吗?”小姑娘还是摇头。
“后来她告诉我，男朋友说带她去房间看‘电影’，还模仿了‘电影’里的动作。当时她感觉不太舒服。”
就这样，小姑娘懵懂地怀孕了。“我问她为什么不舒服也不拒绝?她说因为我喜欢他，他是陪我过节，不能让他不高兴。”
刘琴说，这种“无私”的念头，在很多女性脑海里都有。自己从医多年来，见过无数因“过节”而意外怀孕的女性，“她们都曾表示，知道要避孕，就是当时不忍心扫男朋友的兴”。
咬着牙，痛到发抖——
4次人流，都在节日后
“医生，到我了吗?我不能再等了!”“到你会叫你名字的，先出去吧!”医生话音未落，一名花季少女“蹭”地一下冲开虚掩的门，“求求您了，让我先做吧!宝宝很大了，再等就不能做了!”
2月21日，今日女报/凤网记者来到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妇产科人流室，看到了这样一幕。人流室主管护师徐润芝告诉记者，这名20岁的花季少女琪琪已是“常客”。
由于情况特殊，徐润芝破例让琪琪“插了个队”。换上人流室的拖鞋，琪琪红着眼睛躺上了病床。“这次会很痛吗?”徐润芝保持沉默……
“我故意没有回答她，希望恐惧感能让她吸取教训。”徐润芝说，自己对琪琪的情况比较了解。在两年时间里，她已经做了4次人流手术——第一次是2012年7月初，第二次是2013年3月，第三次是2013年9月，第四次则是现在。
“两年内，做4次人流，对身体是多大的伤害啊!之前几次她都是做的无痛人流手术，这一次因为没挂上号，又时间紧，只能硬着头皮做普通人流手术。”
当然，普通人流手术的代价就是“咬着牙，痛到发抖”。广告里说，手术只有“分分钟”，可琪琪并不是那样“轻轻松松”。琪琪涨红着脸，拖着虚弱的身子下了病床。徐润芝再一次“交代”：“妹子，身体是自己的，一定要避好孕呐!”琪琪扶着墙：“医生，真的谢谢你，我再也不敢了。”
走访>>
妇产科医生眼里的“节后流产”
“这都是贪图浪漫的代价，你数数有多少手术在同时进行!”湖南省妇幼保健院综合治疗科人流手术室外，护士长彭智指着门口满当当的鞋柜，对记者说。
2月22日前后，今日女报/凤网记者在医护人员带领下，换上手术服，走进湖南省妇幼保健院、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长沙市中心医院三家医院妇产科，倾听医护人员的善意提醒。
圣诞节、情人节、5·20和七夕次月，
为人流高峰
“别中了节日的魔咒”
是情人节，还是情人“劫”?作为湖南省妇幼保健院综合治疗科主管护师，王璐更偏向后者。
“去年3月底，我一天最多接待了70个来做人流手术的女性。”王璐说，当月该院人流手术数量达723台次，称之“灰色三月”一点都不过分。
由于手术量多，医务人员几乎连吃饭、午休的时间都“牺牲”了，“碰上个不明事理的，我们洗个手都要被埋怨说耽误时间”。
同样的场景，也出现在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妇产科人流室。主管护师徐润芝介绍，今年正月过后，人流室几乎每天都排满手术。短短一上午时间，已经预约了6名女性。而每逢周二、周四，是医院的无痛人流手术日，排队的女性更多。
纵观往年人流室的手术台次，规律出奇一致——1月、3月、5月、6月和8月的手术数量都会破百。
“基本上是在圣诞节、情人节、‘5·20’、七夕的当月或次月。”徐润芝分析，“都像魔咒一样，这些节日让很多女性因爱情‘奋不顾身’。”
而在长沙市中心医院，每年的3月和9月都是人流手术的高峰，其中，学生的比例占到60%左右。妇产科主治医师刘琴分析：“学生更爱过情人节和七夕节，所以这也是3月和9月成为手术高峰的直接原因之一。”
20～30岁女性占人流总数75.24%(2013/省妇幼保健院)
“年纪小，不该等于无知”
近年来，多家医院的统计数据呈现一个特点——年龄越来越小。
“姐姐，求求你了!我是逃学过来的，帮我做吧!”2013年3月的一天早上，王璐刚换上“白大褂”，就有一个相貌稚嫩的女孩敲开了科室的门。原来，女孩只有17岁，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了”。她与“小男友”逃学来到长沙，殊不知医院规定“未成年人须在监护人陪同下进行手术”。于是，女孩壮着胆子来求医生……
“我帮她做了检查，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王璐说，按理来说，怀孕两个月以上就不能做人流手术，需要先进行药流，然后手术。“这个姑娘肯定拖不了，我跟她解释了情况，让她通知父母。”
“来医院做人流手术的最小女性仅仅13岁。”王璐回忆，她的家长来医院后，一直神情紧张，离孩子远远的，只有签字的时候才过来。“或许她认为这是‘家丑’，所以宣称女儿是被强奸的，可小女孩自己摇了摇头。”
王璐说，湖南省妇幼保健院2013年的人流数据显示，20～30岁年轻女性为主要人流群体，占比75.24%，20岁以下(含20岁)的占5%。从另外一个角度看，7000多例人工流产女性中，未育者占56%，这为她们将来的生育埋下一定隐患。
“尽管现在提倡性教育，可认真学习过的学生太少了。”徐润芝说，西方节日在中国的普及，给年轻人制造了更多浪漫的机会，可浪漫背后的痛苦往往是由女性来承担的。
“不少年轻女性问我，为什么吃了避孕药还会怀孕?我只能说中国女性关爱自己的程度还远远不够。”徐润芝说，“避孕途径很多，但绝不是100%能成功。所以，通常在性生活后，女性应该密切关注自己的身体情况。哪怕是意外怀上了，也要尽早就医。”
80%的继发不孕患者有人流史
“别相信‘无痛人流’真的‘无痛’”
“‘微创技术’、‘针孔无痛’、‘术后零伤害’……这些广告词纯属乱说。这么多年以来，做人流手术说到底还是用吸宫的方法，怎么能无伤害无创伤?”不少医护人员质疑相关广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在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的档案里，有一名14岁就来做人流手术的小姑娘。女孩母亲的教育方式，徐润芝印象颇深。
“小女孩怕痛，要做无痛手术。她妈妈坚持不肯，非让她做普通的手术。母女俩在医院斗嘴，妈妈挺‘狠心’，丝毫不妥协。最后小女孩还是做了普通手术，在手术房里痛得嚎啕大哭。手术过后，小女孩主动认错，说再也不敢调皮了。”
在长沙市中心医院刘琴看来，“有些广告更是以‘学生证半价优惠’、免费申请‘意外怀孕险’等为由头，公然地告诉女性，尽管怀孕，反正可以做人流!”
刘琴痛心，种种现象背后，受苦的还是女性。“女学生往往就是最容易受伤的群体，对于那些广告，她们或许根本不具备足够的判断力。”
“不知道重复流产的后果，就不会紧张自己的身体。”湖南省妇幼保健院综合治疗科主管护师王璐告诫年轻女性，不要以为“人流只是轻轻松松几分钟”。实际上，80%继发不孕的患者都有人流史。而人工流产很可能导致慢性盆腔炎、内分泌紊乱、月经失调、子宫内膜异位症、宫颈宫腔粘连、继发不孕等，并且人工流产次数越多，并发症和后遗症发生率越高。
数据>>
湖南省内三家医院数据显示：3月为全年人流最高峰
根据以下三组由湖南省妇幼保健院、长沙市中心医院和湘雅二医院提供的数据，不难发现，2月14日情人节后的3月，三甲医院人流手术数量出现井喷。这个月也因此成了医护人员眼里的“灰色三月”。
调查>>
情人节成为“开房日”?
情人节，酒店推出“特价”房
淏驿酒店(长沙市岳麓区岳麓书院附近)
“情人节，入住率比平时火爆多了。”位于岳麓区湖南大学与湖南师范大学中间的淏驿酒店前台相关负责人介绍。该酒店不大，总共26间房，平时入住率一般可以达到70%—80%，而一到情人节、圣诞节等节日前夕，就会出现房间供不应求的情况。
“我们事先会在网站上发布‘特价’信息，让更多网友预定情人节的房间。”负责人介绍，各类活动的推广效果很好，节日当天很多“熟客”情侣都订不到房间。“凌晨几点都有来住房的，不过一般都是失望而走。”
一到过节，学校周边旅馆入住率暴增
誉泰旅馆、蓬樵旅馆(长沙市岳麓区河西大学城内)
“我们家旅馆不大，才二十多间房，但基本上没有空出来的时候。尤其是节假日，学生情侣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都没有退房的。”位于湖南师大附中附近的誉泰旅馆的老板娘贺姐介绍，每逢周末来旅馆入住的大学生情侣就特别多，遇上情人节、七夕节这种“浪漫的节日”，经常会出现“一抢光”的局面，就连寒暑假期基本上也一直保持客满状态。
蓬樵旅馆老板娘胡姐也表示，自家二十多间小房间，经常在情人节前被一些大学的“熟客”情侣一抢而空。所以，一到节日当天，初次前来咨询的情侣们都无法订到房间。“有些情侣过了节更是依依不舍，就索性在我这长租。每年的2月—4月，我这的房间都不担心会空着。”
前台被要求帮买避孕套
汉庭酒店、维也纳酒店(长沙市黄兴路步行街)
“平时生意就很好，一遇到节假日房间更是紧张，不提前预定基本没房。像今年情人节，前一周时间，我们就接到了好多预定电话。”长沙市黄兴路步行街附近的汉庭酒店前台接待胡小姐介绍，酒店共有近100间房，在节假日前3天时间推出“预定信息”，基本上一天内，就能预订一空。
“有些来岳麓山过情人节的情侣，不懂行情，临时找不着住房。”胡小姐说，今年情人节，一对情侣晚上9点来开房，自称已经找遍岳麓山附近的酒店，都没有成功订房。“走之前，还留了一个电话给我，要我有人退房就给他们打电话!”
胡小姐介绍，通常情人节、七夕、圣诞节等对“爱情”意义特别的节日，住房率都很高，情侣入住的比率高达90%以上。
说到自己碰上的新鲜事，胡女士说：“酒店的避孕套比较贵，所以我在前台经常接到情侣们打来电话，‘恳求’我帮他们去附近的药店买避孕套。”
而在同样位于黄兴路步行街附近的维也纳酒店，前台张小姐介绍：“情人节我们是不做活动的，120多间房都能成功入住。顾客以年轻情侣居多，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外地来长沙过节的。”
声音>>
过于浓化“爱情节”，女性更易受伤
——孙浩(国家二级婚姻咨询师、著名情感专家)
经常有人问，为什么我总是容易为“他”盲目冲动?其实，在我看来，这首先与社会越来越重视爱情的氛围有关系。不难发现，当今社会，中秋节、端午节等传统节日的地位慢慢弱化，反而情人节、圣诞节等带着爱情“味道”的节日，在各类商家的大肆炒作下，受到越来越多的人追捧。而在那样充满爱意的氛围下，女性往往比男性更容易感情用事。
网络上将3月称为“堕胎月”，这有着人流数据的支撑。不少女性事后会为当时的冲动感到后悔，可为什么当时就避免不了这种意外呢?我认为，这还是源于女性本身的爱情观念和母性情结。相比男性，女性是感性动物，对美好的爱情更憧憬，所以不论平日关系如何，一过“节”，便只求与“他”共度温暖时光，很容易就“按你说的办吧”。
据相关调查数据显示，60%做过人流手术的女性原本具备一定的避孕常识，所以，我认为“情到浓时”的冲动就成了关键原因。如何拒绝人，大多数受伤的女性都不懂，这其实是女性最需要学习的技能。在“未婚先性”的时代，女性应该先判别“该不该做”，然后想想“后果会怎样”，方可做出最后选择，这才是感性情感下不失理智的做法。
先问问自己会不会自我保护
——胡巍(湖南商学院女性研究中心性别研究专家)
之所以“越提倡避孕，越多人意外怀孕”，我认为有以下原因。
首先是社会因素。随着改革开放，学习西方思想的热潮涌现，西方人性自由、性开放的思想也被传到了中国。不少女性把婚前性行为看做是必要的经历，却不知，在西方国家，女性自接受懵懂教育时起，父母就教她认识避孕套，学校就传授一些正确的性知识等，这些是中国女性没有学到的。
这也直接反映出中国的性教育还远远不够。社会学家李银河曾经的调查显示，70%的北京人承认有过婚前性行为。而近年来的数据更直观，曾有一项在7个城市展开的调查显示，在14岁到20岁这个年龄段中间，首次性行为的年龄是17.4岁。青少年的性开放观念深入了，避孕知识却跟不上，这带来的问题是越来越小的女性开始做人流手术。因此，我们要呼吁社会、学校、家长三管齐下，共同关注少女早孕这一社会问题，传导正确的性知识，做到性观念成熟的同时，学会保护自己。
其次，市场化经济下的商家行为也为这股热潮推波助澜。我们不难发现，各类人流广告在情人节、圣诞节等带着爱情色彩的节日中打响口号，给女性带来一种潜意识，认为意外怀孕做个人流多简单。近年甚至有些不良商家打出“学生证5折”等宣传，让学生陷进这个漩涡。不仅如此，每逢过节，一些理财公司都来凑热闹，推出“意外怀孕险”等类似保险，暗示女性“意外怀孕好像还能赚一笔”。
当然，最重要的还得从自身检讨。女性作为在性方面更容易受伤的对象，理当主动学习相关性知识。尤其是在一些相关节假时，更应该保持冷静、理智的态度，不能为爱盲目放纵，否则最终伤害了自己。
编后语
披着五光十色“爱情”外衣的节日，给予了女性目眩神迷的甜蜜，旋即抛给了她们的还有一个叫做“节日伤害”的东西。
“节日伤害”是怎么产生的，有多严重，也许我们从上面的故事中已窥得一斑。但是，怎么样防止这样的伤害继续发生呢?恐怕还有太多值得我们思考的地方。比如，在城市各个角落，每逢跟爱情有关的节日来临前，各路商家的推波助澜，有些医院推出的“人流学生套餐”，保险公司推出所谓“意外怀孕险”……社会、家庭、学校有没有反思过，就在这些营销手段的背后，给年轻女性带来的“节日伤害”也在悄悄蔓延。
如何避免让披着爱情外衣的 “节日”变成女性的“劫日”?这，是急待社会各界来填写答案的问题。